有人說,初戀就是一場秋雨,來得過早,逝去太快。我笑著看著這字跡,腦海中還漸漸閃現出你的畫面,我們真的回不去了,我說。獨自坐在夕陽加州健身中心西下的那石階上,身旁沒有你,頭卻不知所措的擱置在自己的脖子上,因為沒有你的肩膀可以依靠。

聽著風中的那些情話,仿佛是你在我耳邊輕輕的說著,我還能感受到一絲熱氣。兩個的世界已經漸漸變成一個破碎的回憶錄。把一切都遺忘,但是還不能扔掉那些記憶的碎片,我努力在拼湊,但怎麼也拼湊不出你那微笑的臉頰。

窗外的斜陽,照在過往的行人身上,那被斜陽漸漸拉長的影子,就如同思戀的棱角,被時間慢慢打磨掉。我想為你寫一封信,去祭戀我們逝去的曾經。提筆,卻在信紙上寫不出任何字句,我以為,我們已經對曾經釋懷,但是卻總不能把一切都寫得那麼輕如風,薄如紙。

我用手指敲擊面前的城牆,只希望城市的喧囂能將微不足道的我們都埋葬。不想被記住,畢竟故事早已經畫上句號,但是總忍不住去翻閱那故事,滿以為那故事的情節California Fitness會被自己改變,但是畢竟已經落幕的戲劇,再也不能重演。

聽著風中的沉淪,我想坐看這地老天荒,聽愛在耳畔發燙,聽我們的歡聲笑語,聽不可回去的曾經。我想,總是能夠忘記的,但是每次都在不經意間被時間用針尖挑起那刺入手指的刺,如此讓心陣陣發疼。

兩岸,隔著一樹桃花。兩畔,劃著一條清河。兩個人,終究躲在兩個人的世界哭泣。不再合成一個世界的我們,還能拿什麼來彌補過往的過錯。既然回不去,何必再憂傷。如同California Fitness那裂痕,即使癒合的傷口,卻始終還能感受到傷口的疼痛。